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名为《越读者》的书。作者郝明义,是一位饱学之士。
郝明义说,读书和吃饭一样,既要吃主食,也要有副食。既要吃馒头,还要“甜点”和“蔬果”。
这,当然是一种比较形象的说法。
鲁迅先生少年时代读书,是在寿镜吾老先生的“三味书屋”里。何来“三味”?宋代李淑在《邯郸书目》中说:“诗书味之太羹,史为折俎,子为醯醢,是为三味。”———然而又有人称,所谓“三味”,是“读经味如稻粱,读史味如肴馔,读诸子百家味如醯醢。”
无论哪种解释,都告诉我们:阅读,是让内心沉静下来的最好方式;阅读的乐趣,不亚于美食的乐趣。
郝明义还认为,“书籍的阅读也只是历史的产物”。我想,这就大有深意了。
静静的夜晚,当我们捧起一本书,“思接千载”,真的可曾意识到,作为一种文化活动,我们自己也是在创造历史,甚至也是历史的一部分?
我觉得,这样来审视读书,未免过于沉重。只要有乐趣在,谈什么功名利禄、收获多少?
读书即如饮食。孔子当年喜欢音乐,可以“三月不知肉味”。今天我们读书,能否至少做到专心致志?
“三更有梦书当枕”,当然也是一种大境界。
读书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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