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Max
前言:查询印第安人祖先时看到了这篇文章,觉得有趣就顺手翻译了过来。译文进行了部分删改,理由是,有太多民族主义的嫌疑。西村真悟是右派政治家,虽然文章前面谈论很多印第安人和日本人的亲缘性,但实际上都是为了他的政治思想而服务的,所以该文不代表译者立场,欢迎大佬吐槽。想看原文的,链接:http://www.n-shingo.com/jiji/?page=916。
正文:
在昨天的时事通讯中,我写到我们日本人和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抱有相同的生死观。
生死观相同就意味着信仰意识与宗教意识的相同。
在这,我想就印第安人稍作阐述。
印第安民族和我们日本人,在数万年前有着共同的祖先。其中往东迁徙,进入日本列岛的就成了后来的我们;往北迁徙,通过白令海峡的就成了印第安人。
绳文时代的陶器,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陶器,当然,它出土于日本;但是,拥有相同图案的陶器,在太平洋另一边的美洲大陆沿岸,也有出土记录。
绳文陶器图示。绳文陶器诞生在日本绳文时代(BC12000~BC300),是世界上最早的陶器,其特点是利用绳索来塑形,并追求强烈的动态艺术效果,往往不具备实用性。
以前关西的某位法医学者,曾研究过日本人和周边诸民族血液中的DNA抗体,发现位于欧亚大陆东方海域的日本岛屿链上居住的诸民族,与日本人在这方面的一致性是最高的。
而在大陆,贝加尔湖周边和喜马拉雅山南部的部分地区零星分散着和日本人有相同抗体的民族。
但最让人震惊的,是太平洋另一边的美洲大陆沿岸,也存在着和日本人有着相同抗体的民族。
存在于日本列岛和美洲大陆的陶器与DNA抗体的共通性,隐约表明了日本人与美洲原住民即印第安人在遥远的过去有着共同的祖先。
不仅如此,在物质遗产基础上存在的精神性、灵魂性甚至无意识层面的自我方面,日本人也与印第安人有着共通性。也就是说,信仰的根源性的、原始性的、本质的层面,双方是一致的。
在此我想简要概述一下昨天从美国政府收到驱赶命令的印第安酋长夏多尔的一篇《抗议书》,下面是原文的部分内容。
原本,你们的神也就是上帝,和我们的“至高神”(大灵)完全就毫不相容。
上帝,爱自己的人民而厌恶异族。对白种人的孩子就像父亲关爱自己的孩子一样,但对红皮肤的人则毫不在乎。
我们所尊崇的“大灵”是绝不会如此不公的。
你们的先祖,一旦步入坟墓,就会和你们彻底告别,而你们也会渐渐将他们遗忘。
但,我们的先祖灵却不会永远忘却他生活过的大地。
美丽的幽谷,舒缓的溪声,壮美的群山,树木葱葱的湖泊,他们时常会因为这些难以忘怀的美丽而跳着舞重回故里,来引导和宽慰我们。
我,之前从没用过“死”这个字。因为“死”并不存在。只是生活的地方变化了而已。
在酋长夏多尔说道“我们的宗教是从先祖那延续的传统”时,想必会使人意识到它与我们神道的相同性吧。
神道事实上也是扎根于文字记录之前的、遥远过去的心灵中的。
尤其是,“在夜的静寂中,领受大灵的启示”这句话,我想那和在夜的静寂中举行的伊势神宫的“迁御之仪”有着共通的地方。
迁御之仪(遷御の儀)是日本神宫的一种祭祀活动,指的是将神体从旧宫殿转移到新宫殿所举办的仪式。
接下来,我想介绍一下从印第安波尼族酋长的妻子那儿知道的,我非常尊敬的阿帕奇族的杰罗尼莫在临死前所唱的《死之歌》。
等你长大,别忘记没有什么比勇气更能让你坚强。
一旦踏上战争之途,不论如何也不可退缩。就算回来也要从目的地归来。
你长大而出战时,就算接到了战死的消息,你的母亲也不会伤心流泪吧。
这是男人的路,胸怀勇气而战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在战场请关怀战友吧,不要弃之不顾。哪怕战友被敌人包围也绝不退却。
救助你的战友,就算无法拯救也请与他一同离去。
接受如此传统意识熏陶的印第安人,究竟成为了怎样的男人呢?
用白种人“野牛比尔”的话来说:
“印第安人从未违背诺言,白人从未信守诺言。”
据说,阿帕奇的杰罗尼莫唱着下面这首歌离开了人世:
“奥哈拉,奥哈拉,我在等待,我正在轮回之中。”
从未违背诺言的印第安人被从未信守诺言的白人打败了,日本人绝不可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