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球迷还是体育主持人都会叫德国足球—日耳曼战车。众人所知,这代表着他们团结、血性、激情、永不放弃…… 所有的精神都来源于他们的“祖先日耳曼人”。而在二战中,“日耳曼人”这个称呼却成为却海因里希·希姆莱、阿道夫·希特勒战争的武器。
《一本最危险的书》正如它的副标题一样,讲述着《日耳曼尼亚志》从罗马帝国到第三帝国的“神奇”。书中主要分为三个阶段,一是塔西佗的自传;二是《日耳曼尼亚志》的传承;三是二战中这本书成为了希姆莱、希特勒的战争棋子。
塔西佗是《日耳曼尼亚志》的作者,贵族出身的他,正处在尼禄皇帝的末期,经历过弗拉维王朝的统治。他被称为古代罗马最伟大的历史学家,还著有学者们熟知的《历史》《编年史》。他曾经在外省做官,可能在那段时间内游历了罗马帝国的北方一带,当时的日耳曼民族,淳朴、正直、自由、忠诚、斗志昂扬的精神正与罗马帝国日益衰败、腐化堕落的情形成为鲜明的对比。曾经的恺撒时代就所知日耳曼人的存在,他们处于莱茵河以东的一个桀骜不驯的北方民族,游荡在北抵波罗的海,南达阿尔卑斯山,东至维斯瓦河的广大区域中,具有自己的语言日耳曼语。而《日耳曼尼亚志》的内容正是描述古代日耳曼人的生活方式、社会关系、风俗习惯,还包括他们的宗教等,可以说为我们展示了一个最早期、最详细的日耳曼人记录。
《日耳曼尼亚志》伴着历史的发展,仿佛是一只眼睛,关注着世界格局的变化。本身的《日耳曼尼亚志》也许它只是一部记录北方民族的日志,可它现在却站在了战争的舞台上,书里种种的积极象征都成为各时期国家的需要,在过去的皮科洛罗米尼、坎帕诺以及安尼乌斯的修辞中,都把《日耳曼尼亚志》当作一部关于德意志历史的记述,只是目的不同:它被当作一种关于文化变迁的历史启示;作为种族延续的证据;或者只是作为一种史前史。无论日耳曼人的上古起源是否明确,忒斯托是否被认定为祖先,总之,把同时代的德意志人视为日耳曼人的后裔在16世纪初已经成为人们坚定信念。
在近代的历史上,《日耳曼尼亚志》也成为了二战中重要的一枚棋子,控制着纳粹党人的思想。书中所示,“在纳粹德国,《日耳曼尼亚志》在学校里被讲授,并被纳粹文章广泛引用,从党的底层士兵到高层领导,它成为了无数国家社会主义者的激情渊薮。”而那句“日耳曼尼亚的部落因不与任何异族通婚而没有破坏其血统之纯净,他们是一种特殊的、纯粹的、仅与他们自己相似的人”,更让纳粹党当作了思想宣传的武器,希特勒的激情演讲,犹太人的大屠杀都与这所谓的纯粹血统有关,希特勒一直在讲的“日耳曼民族”其实根本不是德意志人的祖先,而他本身更不是纯粹的日耳曼人。另一位纳粹党头子希姆莱,竟然提出了荒唐的"生命之源"计划,直接“创造”纳粹党的最优等民族,后来还挑选金发碧眼的妇女实行计划。在这种种的思想中反思,二战中的德国一定会败,因为他们连最基本的思想也扭曲了,《日耳曼尼亚志》又一次成为历史的眼睛。
日耳曼民族现在是德国人精神称呼的代表,看看他们的足球,十多年来,无论哪个国家足球都会起起落落,只有德国一直处在世界足坛的前端,他们团结、激情、坚毅,无时无刻都会发现日耳曼战车抬着他们高傲的头一直在前进。而日耳曼人默克尔,从她成为德国总理的那天起,也让世界看到了一个工作认真、坚韧又政绩骄人的“铁娘子”。
《一本最危险的书》并不是因为它内容的危险,而是因为心术不正的人用它去制造危险。
战争棋子—评《一本最危险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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