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钱锺书有句名言:鸡蛋好吃就行了,没有必要去看下蛋的母鸡什么样子。
我的一个同学,当年初次出道做记者,回来感叹:这名人,比一般人还要俗气啊!问其原因,他说,自己去采访一名女作家,到了对方家里以后,发现和狗窝差不多。
我因此感觉非常惊讶:美女作家,竟然如此?!
年岁日长,不觉已至中年。仔细回想,所结识的人中间,无论名人还是官人,多数还是俗人。这年月,假清高是要饿肚皮的;至于真清高,则未必就会有如此多的牵挂。
据说,英国小说家毛姆做过一件不太厚道的事情。他写了一本名为《毛姆读书笔记》的书,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窥见不少作家甚至是伟大的作家早年的荒唐事。
毛姆写道:托尔斯泰早年是个荒唐的家伙,喜欢喝酒和赌博。为了这两项不良嗜好,他甚至不惜卖掉家产。想当年他性欲旺盛,以至于在高加索时就染上了梅毒。不仅如此,托翁曾经和一名农奴的老婆一起生了一名私生子。让人接受不了的是,托尔斯泰后来让这个孩子为自己的其他孩子赶车,做了一名给自己同父异母兄弟赶车的马车夫!
至于巴尔扎克,则基本上不讲究什么商业道德,以至于常常被出版商起诉。这位伟大的作家风流成性,有不少私生子。此外,据说巴尔扎克还曾经向一位贵妇求婚,目的是弄到人家可观的财产。
在毛姆的笔下,陀思妥耶夫斯基、爱伦·坡、富兰克林,几乎每一个杰出人物的身上都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这,真让我等凡夫俗子感觉不可思议:文化明星甚至伟人们,放屁居然也是不脱裤子的!
因为吃鸡蛋的缘故,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研究一下母鸡们长的什么样子?
答案当然是“没有必要”。
那么,我们能不能完全回避自己的好奇心?答案自然是“不能”。
这样,在缺乏为尊者讳传统的西方,毛姆的笔记就成了畅销书。
伟人,和我们一样,每天都要放屁和撒欢儿。那些鼓吹伟人从来都不放屁的人,本身就是在扯淡。
那些下蛋的母鸡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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